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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秀作文:《走过,才明白》

英才学习-阿江12个月前 (12-21)作文339

优秀作文:《走过,才明白》

走过,才明白

     有些路,走过,才明白;有些事,做过,才懂得;有些人,爱过,才珍惜。

     过年,回家。转过最后一道弯,已然看见那熟悉的身影,是奶奶。奶奶怕是已在村口的桥头等了许久,寒风中,却能感受到奶奶的喜悦之情。

远远的,奶奶就向我们跑来,迫不及待的心情却让我鼻尖一酸,这是有多久没回来了?爸爸早已摇下车窗,招呼奶奶上来。奶奶笑着摆摆手说:“不了,你们先回家吧,我去买几个囡囡爱吃的菜。”说完便走,“我和您一起去吧!”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。爸妈和奶奶皆是一愣,“外面风大,快回去!”奶奶劝我道。“让她去吧!正好散散心。”爸爸开了口,奶奶见状,也不得不同意了。我急忙下车,拉住奶奶的手,和她一起走,奶奶也将我的手拉的更紧了。

走在路上,一时无话。我和奶奶像是多年未见一般,竟这般陌生。难道是因为我学业繁重,两个多月未回来看奶奶?我只能这么解释。在风中,倏忽间,我看见了奶奶头上新添的些许白发,眼眶微湿,鼻尖一酸。眼前仿佛出现一大一小两个橙色的影子,在黄昏里更显温馨,那是奶奶牵着年少时放学回家的我的手,那时奶奶的步伐多么矫健,满头黑发,多么年轻,那时我和奶奶总有那么多的话要说。

可是……现在我敬爱的奶奶渐渐老了,头发灰白,脸上有了不少的皱纹。可奶奶于我,总是独一无二的,从小到大一直深爱着我陪伴着我……“奶奶,谈谈最近乡里发生的事吧!”奶奶笑笑看着我,还真的说起了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。虽然我不熟悉,但我却从奶奶的口中读出了幸福,也读出了我能陪伴的幸福。我忽然明白,其实奶奶也到了需要陪伴的时候,也许陪伴是珍爱奶奶的最好选择。

这时,忽然想到,我家城里住宅的楼上也住着一对跟奶奶差不多年纪的夫妇,我时常看见他们一起手挽手出去散步。那个老爷爷有时也会到楼下与小区里的老人杀上几盘棋,这时,不懂棋的老奶奶却也坐在身旁陪着,有时唠唠嗑,有时打打毛衣,一幅相依相伴的画面,让人暖心极了。有时我散步时,也会遇见他们,他们偶尔会绕着湖边转一圈。碰见了,老奶奶也会打个招呼,一起说说话。

偶然得知,早年老奶奶曾与老爷爷一起出去打拼过。“那些日子真苦,却也熬过来了。”老奶奶笑着感慨,“一起走过,却发现那些誓言还不如实实在在陪在身边好。”老爷爷一语道破,我陷入了沉思。

是啊,有些事,经历过,才会懂得。话不必多说,有亲人的陪伴就够了。到后来的我们,才明白,才懂得,才珍惜,家人是最值得陪伴的。


走过,才明白

岁月静静流淌,时光在缝隙里婆娑起舞。

——题记

青石板刻着谁的梦啊?时光在飞花日影中葱葱离去,残阳的酒调的很淡,天空是淡淡的烟波蓝,仿佛往昔。

小时候,因为父母工作忙,不得已,我只有去乡间的外婆家。

刚进门,我就不愿意,一直哭闹,我恶狠狠地对外婆说:“我不要住在这里,我讨厌你。”可外婆仍是笑着,温柔地抱起我:“外婆的心肝宝贝,以后外婆来照顾你。”我于是不再哭闹,竟在外婆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。许多年后,我才明白,走过的那段时光竟是那么美好。

雨后的天空总是一尘不染,雨水顺着树叶的脉络而下,侵入泥土,散发清香。外婆在田间劳作,我就跟在她的身边,外婆慈爱地看着我:“快回去吧!不然要晒成小黑猫了。”我仍是固执地随着她走,“不嘛,不嘛,我喜欢跟在外婆身边。”田野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,不比夜间高歌的夜莺逊色。

总喜欢在外婆洗衣服时,伏在她的背上,抱着她的脖子,缠着外婆。“哎呀,小宝贝呦!你这样外婆还怎么做事啊!快下来!”“不要,我想外婆……想了……”我还是继续缠着外婆。风吹过落花的飘进回忆。走过那段朴质的岁月,不得已明白那已消逝的往日。

渐入冬日之时,同龄的几个孩子总是去后山的小湖里溜旱冰,我也想去,可外婆不同意,我便拿出我最具杀伤力的武器——哭。最后,外婆还是没同意。又过了几日,外婆忽然拉着我的手去菜地里,“小宝贝,你看外婆在家里给你建的溜冰场。”我快要高兴地跳起来了,牵着外婆的手,温暖顺着每一根毛管,直达心尖。

可快乐总是短暂的,一年后,我要离开了。

看着外婆为我收拾行李,那瘦小的背影,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!

回忆、时间既是解药,也是毒药,我常陷入回忆的漩涡。

原来,亲情是心头朱砂,走过,才明白。


走过,才明白


      为了帮独居的外婆整理老房子,那个周末我跟着妈妈回了趟乡下。外婆的屋子在村尾,院里种着棵老枣树,墙角堆着她攒了多年的旧物——褪色的蓝布衫、缺角的瓷碗,还有一摞用麻绳捆着的旧账本。妈妈说:“这些都是你外婆的宝贝,你帮着归置归置,别随便扔。”

     我蹲在旧物堆前,翻着那些泛黄的账本,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,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,还沾着点点油污。“不就是些没用的旧本子吗?留着占地方。”我嘟囔着,随手把一本账本推到一边,想先整理看起来“有用”的东西。外婆正好端着水出来,看见我的动作,脚步顿了顿,没说什么,只是蹲下来,轻轻把那本账本捡了起来。

 

     “这本是你外公在世时记的账,”她用袖口擦了擦账本封面,“那年你妈上小学,要交五块钱学费,家里没钱,你外公就每天早起去镇上卖菜,一笔一笔记着卖了多少,攒了多久才凑够。”她翻开账本,指着其中一页:“你看,这行‘卖菠菜两毛’,那天是雨天,他淋着雨去的,回来就发烧了。”

 

      我凑过去看,账本上除了数字,还有些小字标注——“丫头爱吃糖,买两分钱”“给妈抓药,一块五”。原来这些看似枯燥的数字背后,藏着的是一家人的柴米油盐,是外公外婆对孩子的牵挂。我脸上发烫,想起刚才自己的轻视,心里满是愧疚。

 

     接下来整理旧衣服时,外婆拿起那件褪色的蓝布衫:“这是我嫁过来时穿的新衣服,当时布料紧俏,你外公托人从县城捎回来的,我舍不得穿,只有过年才拿出来。”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衣料上的针脚,眼里满是温柔。我跟着她的样子,把每件旧物都轻轻展开,听她讲背后的故事:缺角的瓷碗是妈妈小时候摔的,因为怕外婆说,偷偷藏在柜底;叠得整齐的毛线袜,是外婆给远方的舅舅织的,织了拆、拆了织,直到合身才寄出去。

 

      那天整理到天黑,旧物堆被分成了几摞:要留着的、要送给邻居的、要好好收起来的。我捧着那摞账本,指尖还留着纸页的粗糙触感。外婆煮了红枣粥,粥香混着老屋子的气息,格外温暖。她喝着粥说:“这些东西看着旧,可都是日子啊,每一件都记着咱们家的事,扔了,就像把过去的日子也扔了。”

 

     走在回县城的路上,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田野,忽然明白:那些我以为“没用”的旧物,不是一堆破烂,而是外婆用时光攒下的记忆,是一家人走过的岁月痕迹。从前总觉得“珍惜”是书本里的词,直到亲手触摸这些带着温度的旧物,听着外婆讲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故事,才懂了珍惜不是口号,是懂得每一件旧物背后的心意,是看见平凡日子里藏着的深情。走过这趟整理旧物的旅程,我才真正明白:岁月的厚重,从来都藏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时光碎片里。


评:

     本文以整理老房旧物为线索,书写得极具感染力。情感真挚动人,借账本、蓝布衫等旧物串联家庭往事,字里行间满是亲情温度,易引发共鸣;叙事节奏流畅,从最初轻视旧物到聆听故事后心生愧疚、领悟珍惜,情感转变细腻自然,毫无突兀感;细节刻画传神,老枣树、脆化账本、外婆擦账本的动作等描写,让场景鲜活可感;主题立意深刻,于整理旧物的小事中提炼“铭记岁月、珍惜亲情”的内核,平凡中见厚重;语言质朴细腻,无华丽辞藻,却以平实文字传递出深沉情感,感染力十足。

   



走过,才明白

      老屋门前的青石板路要拆了,消息传来时,我正为保研面试焦头烂额。母亲在电话里说,最后走一走吧。我搁下复习资料,漫不经心地应了。于我而言,那不过是一条即将被沥青覆盖的旧路,像无数终将被时代淘汰的物事一样,理所应当。

     去时是个微雨的午后。工程尚未开始,路上空荡荡的。青石板被岁月磨得温润,积着浅浅的水洼,映出铅灰色的天。我撑着伞,步子放得极慢,目光从第一块石板开始,漫无目的地巡睃。起初,心里还盘桓着英文自我介绍的词句,脚步是匆促的,仿佛执行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。

      直到脚尖碰到一块异样的石板。它比周遭的都要光滑,中心处有一处碗口大的凹陷,光滑得能照出人影。我愣住了,记忆的闸门被这柔软的触感轰然撞开。这凹陷,是太婆的拐杖点出来的。无数个黄昏,她就坐在这块石墩上,等着放学归来的我。我把手放进那只凹陷里,冰凉的石头竟仿佛残留着一丝体温。原来,我走过的,是太婆一生的等待。

       再往前,是几块边缘崩裂的石板,缝隙里倔强地探出几茎青草。这里曾是我学会骑自行车的地方。父亲在后面扶着,我歪歪扭扭地向前冲,最终连人带车摔在这里,膝盖磕在石板的棱角上,疼得钻心。此刻,那幻痛似的酸麻竟依稀从膝头传来。原来,我走过的,是父亲沉默的扶持与童年勇敢的伤疤。

       越往前走,往事便越是汹涌。那块有闪电状纹路的石板旁,我和玩伴用粉笔画下过跳房子的格子;那片颜色略深的石板上,曾打翻过爷爷的紫砂壶,茶渍浸染了整整一个夏天;那级特别高的台阶,我曾在月夜里,和初恋并肩坐着,说过一些后来被风吹散的傻话……

       雨不知何时停了。我收起伞,在路尽头回望。来时的路,在雨后初晴的光线下,像一条幽幽发光的河。每一片湿漉漉的青苔,每一道深刻的刻痕,都已不再是冰冷的石头。它们是我生命的地图层,是我所有来路的见证。我曾以为告别它,不过是告别一种不便的交通方式。直到此刻,用双脚重新丈量过这段看似短暂的距离,我才明白,我即将告别的,是一整座用时间雕琢而成的、活着的纪念馆。

       走过,才明白。有些路,并非连接两地的简单通道,它本身就是目的地。它镌刻着时光,沉淀着情感,是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的、沉默而坚实的注脚。只有当鞋底真切地踏过每一块斑驳的石板,让身体的记忆与往事的幽灵一一重合,你才会顿悟,这条你以为早已熟悉的归途,原来藏着整个故乡的魂魄。




走过,才明白


      去年暑假,我跟着书法老师去古镇参加一场书法展。出发前,我总觉得自己练了两年楷书,写出来的字虽不算顶尖,也该能登得上台面,直到亲眼看见展会上那些作品,才知道自己之前的“自信”有多浅薄。

     展会设在古镇的老戏楼里,木质的展架上挂满了书法作品,从蝇头小楷到大气行书,墨香混着老木头的气息,在空气里慢慢散开。我凑到一幅楷书作品前,看那笔画横平竖直,起笔收笔干净利落,每个字的结构都恰到好处,像精心雕琢的玉,连墨色的浓淡都透着讲究。再想想自己的字,虽然笔画也算工整,可总觉得少了点韵味,有的字重心不稳,有的笔画力道不均,之前没觉得有什么,此刻对比之下,竟有些拿不出手。

      老师看出我的失落,指着一幅行书作品说:“你看这字,看似挥洒自如,其实每一笔都有章法。你平时练楷书,总想着快点写好,却没沉下心琢磨笔画里的‘劲’。”他让我仔细观察作品里的“捺”画,“你看这个捺,起笔轻,行笔渐重,收笔时轻轻一提,才有‘捺如刀’的感觉,你之前写的时候,总把捺画写得又平又硬,少了这份变化。”

      接下来的几天,老师带着我们在古镇里寻访老书法家。其中一位爷爷住在巷尾的老院里,院子里摆着一张青石桌,上面放着磨得光滑的砚台。爷爷听说我在练楷书,便让我写几个字给他看。我握着笔,手却比平时抖得厉害,写出来的“永”字,横画歪了,竖画也不够直。爷爷没说好坏,只是拿起笔,蘸了墨,在纸上慢慢写起来。他的手腕轻轻转动,笔锋在纸上游走,起笔时笔尖轻顿,行笔时力道均匀,收笔时干脆利落,一个饱满有力的“永”字便跃然纸上。

      “写字就像走路,得一步一步走稳,”爷爷放下笔,指着字说,“你急着往前走,却没把每一步的根基打牢。练楷书要的就是耐心,一笔一划都要琢磨,今天把横画写好,明天把竖画练稳,日子久了,字里自然就有了劲。”我看着爷爷写的字,又看看自己的,忽然明白,自己之前总想着“练会”,却没真正“练透”,只追求数量,忽略了质量。

     离开古镇前,我又去了趟书法展,这次不再只看字的“好看”,而是仔细观察每一笔的细节。回家后,我不再贪多求快,每天只练几个字,反复琢磨起笔收笔的力道。慢慢地,我写的字渐渐有了起色,笔画也比之前稳了许多。

     如今再想起那次古镇之行,我才明白:学习从来没有捷径,那些看似轻松的“得心应手”,背后都是日复一日的打磨与沉淀。从前总觉得“努力就有回报”,却忘了“努力”也要找对方向,要沉下心把基础打牢。走过那段看见差距、重新出发的日子,我才真正懂得:成长路上,慢一点、稳一点,把每一步都走扎实,才能走得更远。



走过,才明白

     从前读《背影》,总觉得朱自清太过伤感。不过是一段月台,一个背影,何至于泪水潸然?直到那年夏天,在省城医院的走廊里,我才真正走过了那条名为“父亲”的路。

     父亲是突然倒下的。一个电话把我从考场拽到医院,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,像冰冷的雾气。他躺在推车上,要被送进手术室。我跟着跑,目光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落在他身上——那个曾经高大得能把我举过肩头的男人,此刻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里,显得那么瘦小。

      手术室的门“砰”地关上,像一声判决。我靠在墙上,盯着那盏“手术中”的红灯,忽然想起许多事。

       想起小时候,他教我骑自行车。我摔倒了,膝盖流血,哇哇大哭。他并不立刻来扶,只在身后说:“自己站起来。”那时我觉得他心硬如铁。此刻,那冰冷走廊的白炽灯,多像当年午后刺目的阳光,而我终于懂得,他背在身后微微颤抖的手,藏着比拥抱更深的爱。

       想起中考前夜,我复习到很晚。推开房门,发现他坐在客厅沙发上,电视静着音,他就那么坐着,像一尊守护神。“爸,你去睡吧。”“我不困,”他摆摆手,“你看你的书。”原来,他的陪伴从来沉默,像一棵老树,只管投下荫凉,不问风声。

      想起第一次离家参加夏令营,他送我到集合点,放下行李,只说了句“我走了”,便转身离开。我站在大巴窗边,看他走到街角,在梧桐树下停住,点了一支烟。他就那样站着,抽了很久的烟,始终没有回头。那时不解,此刻才恍然——他不是不想回头,是怕一回头,就泄露了眼底的堤坝。

      三个小时,我在那条不足二十米的走廊里来回地走。步子很轻,心却很重。我从他严厉的童年,走到他沉默的少年,再走到他欲言又止的青春。每一步,都踩在记忆的碎片上,那些曾经让我委屈、不解、甚至怨恨的瞬间,在此刻,都被打磨成理解的钻石。

     原来,父爱是一种需要走过才能读懂的语言。它不用温软的词句,而用背影写成。它藏在转身的决绝里,藏在沉默的陪伴里,藏在看似无情的“不扶”里。你必须用双脚走过他走过的路,用双肩感受过他感受的重量,才能在某个瞬间忽然听懂,那沉默背后的千言万语。

      手术灯灭了。医生走出来,说“很成功”。我走到父亲床边,他还在麻醉中沉睡。我轻轻握住他的手,那布满老茧的手。就在这一握之间,我忽然全明白了——我走过的,何止是医院的走廊?我走过的,是一个中国式父亲用大半生,为我铺就的,最深沉、最笨拙,也最坚定的爱之路。

       走过,才明白。有些背影,不是为了远离,而是为了让你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
走过,才明白

 

      去年暑假,我跟着书法老师去古镇参加一场书法展。出发前,我总觉得自己练了两年楷书,写出来的字虽不算顶尖,也该能登得上台面,直到亲眼看见展会上那些作品,才知道自己之前的“自信”有多浅薄。

 

      展会设在古镇的老戏楼里,木质的展架上挂满了书法作品,从蝇头小楷到大气行书,墨香混着老木头的气息,在空气里慢慢散开。我凑到一幅楷书作品前,看那笔画横平竖直,起笔收笔干净利落,每个字的结构都恰到好处,像精心雕琢的玉,连墨色的浓淡都透着讲究。再想想自己的字,虽然笔画也算工整,可总觉得少了点韵味,有的字重心不稳,有的笔画力道不均,之前没觉得有什么,此刻对比之下,竟有些拿不出手。

 

      老师看出我的失落,指着一幅行书作品说:“你看这字,看似挥洒自如,其实每一笔都有章法。你平时练楷书,总想着快点写好,却没沉下心琢磨笔画里的‘劲’。”他让我仔细观察作品里的“捺”画,“你看这个捺,起笔轻,行笔渐重,收笔时轻轻一提,才有‘捺如刀’的感觉,你之前写的时候,总把捺画写得又平又硬,少了这份变化。”

 

      接下来的几天,老师带着我们在古镇里寻访老书法家。其中一位爷爷住在巷尾的老院里,院子里摆着一张青石桌,上面放着磨得光滑的砚台。爷爷听说我在练楷书,便让我写几个字给他看。我握着笔,手却比平时抖得厉害,写出来的“永”字,横画歪了,竖画也不够直。爷爷没说好坏,只是拿起笔,蘸了墨,在纸上慢慢写起来。他的手腕轻轻转动,笔锋在纸上游走,起笔时笔尖轻顿,行笔时力道均匀,收笔时干脆利落,一个饱满有力的“永”字便跃然纸上。

 

      “写字就像走路,得一步一步走稳,”爷爷放下笔,指着字说,“你急着往前走,却没把每一步的根基打牢。练楷书要的就是耐心,一笔一划都要琢磨,今天把横画写好,明天把竖画练稳,日子久了,字里自然就有了劲。”我看着爷爷写的字,又看看自己的,忽然明白,自己之前总想着“练会”,却没真正“练透”,只追求数量,忽略了质量。

 

      离开古镇前,我又去了趟书法展,这次不再只看字的“好看”,而是仔细观察每一笔的细节。回家后,我不再贪多求快,每天只练几个字,反复琢磨起笔收笔的力道。慢慢地,我写的字渐渐有了起色,笔画也比之前稳了许多。

  

       如今再想起那次古镇之行,我才明白:学习从来没有捷径,那些看似轻松的“得心应手”,背后都是日复一日的打磨与沉淀。从前总觉得“努力就有回报”,却忘了“努力”也要找对方向,要沉下心把基础打牢。走过那段看见差距、重新出发的日子,我才真正懂得:成长路上,慢一点、稳一点,把每一步都走扎实,才能走得更远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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